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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就是交代一下這些個囧貨美少女戰士怎麽去了火影的……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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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洗的,沒幹什麽呀,哈哈哈。”我脊梁一顫,慌忙轉身,邊撓著後腦勺邊朝著門口一臉疑惑的飛段傻笑。

“沒幹什麽?”銀發帥哥眉毛一挑,紫眸打量著我,“可是看起來怪怪的。”

“有麽?有麽?哪有啊,呵呵呵。”我繼續打哈哈。

飛段撇撇嘴,終於不再追究下去。我長籲一口氣,掌心裏的微型攝像機被輕輕握了握。太好了,差點就被發現了。緊接著一堆衣物從天而降,將我埋了個嚴實。

“飛段你幹什麽啊!”掙紮著鉆出來,不滿的瞪著那張笑得開懷的俊臉。

“啊哈哈,阿真你這個樣子很有趣啊!”魂淡,拿我尋開心麽。

“這些是臟衣服,臟被單,臟毛巾,阿真不是來找東西洗麽,這些夠了吧。”紫眸熠熠生輝。

你不用那麽認真的,那只是一個借口。我後悔了。

“你不覺得有點多了麽餵!”我吊著死魚眼悶悶的開口。

“反正洗一件也是洗,洗兩件也是洗,阿真多洗幾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呀!”飛段大搖大擺的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今天基地的大家都在洗衣服,阿真就代我去吧,哈哈哈。”

我算是明白了。大家都洗你不用洗,不光有人幫你洗而且還洗這麽多……你是國小的小學生麽,這有什麽好顯擺的。

白了他一眼,我蹲下撿起一件件衣物。沒辦法,沒被發現就不錯了,是我活該啊。

“飛段你哪兒來這麽多衣服啊,大家不是都穿工作服的麽?”

“啊哈?阿真你仔細看好了,這不都是曉袍麽。”

是麽?我仔細看看手裏的東西,果然,清一色的黑底火雲袍。AB畫“曉”的時候正趕上北京奧運會麽,這祥雲圖案。

不過這不是我吐槽的重點,我想說的是:“飛段你這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了,還有洗的必要麽?”舉起手,揚著的那件已經沒有袖子了。“你身上那件新的不是挺好的麽?”

“切,這是為了應付那個古板嚴肅的老大才穿的!”飛段聳聳肩,一臉的滿不在乎。

見我疑惑的望著他,飛段突然笑得很迷人,“阿真吶~像我這麽帥氣性感的美男子裹得跟個粽子似的你不覺得可惜麽?”

可,可惜?我驚愕他會這麽說,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原因沒錯。驀地,臉頰浮起一陣莫名的燥熱。

飛快撿起衣物抱在懷裏,在銀發男子滿是笑意的註視下逃似的跑了出來。

帥氣性感的,美男子麽……我的腦海裏一遍一遍回放著飛段的話,那樣自信又桀驁的語氣和表情,那樣的話語,卻無法和自戀相聯系。因為,因為,我也是這麽覺得。飛段他……確實是個美男子呢,就如他所說。

……

臉紅心跳的來到湖邊,呆呆的蹲下就洗起了衣服。

“呦,這不是飛段那家夥的小跟班麽?”一個軟糯但充斥著危險的聲音傳來,我收起花癡的表情緩緩扭過頭去。

“蠍,蠍大人。”不只是蠍,迪達拉和鬼鮫也在。

果然是“曉”的洗衣日麽,我看著大家手邊的東西,悟了。

“你還真是辛苦呢,要洗這麽多啊。”紅發的偽正太不懷好意的揚起嘴角。

“不,這沒什麽。”我唯唯諾諾的笑笑。神啊,這貨就是我的克星啊,您笑完就快走吧,在這兒杵著我還怎麽洗啊。

“呀,都是飛段那家夥的,”金發的迪達拉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移到我身邊,水滴眼打量著滿盆子的曉袍,“阿真你真是個好姑娘,嗯。”

不愧是同鄉,我感激的望了迪達拉一眼,露出一個聖母的笑容,“沒關系,平時也幫不上什麽忙。”

“話雖這麽說,可是飛段那家夥自己偷懶真是讓人不爽,還有鼬,嗯。”金色的腦袋轉向鬼鮫,口氣很是不忿兒。

鬼鮫聞聲無所謂的笑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鼬洗衣服的話我會覺得很奇怪。”

所以你就主動幫他洗麽?天吶,鬼鮫大哥,你才是“曉”的良心啊!多麽善良,人格多麽偉大啊,我在心底裏讚嘆著。

良久沒有說話的蠍依舊盯著我,當我不小心對上他那茶色的魅惑瞳孔時,胸中浮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這貨絕對在想著要怎麽收拾我了。

“我想你不會介意吧。”蠍踱著輕巧的步子走了過來,把自己那堆衣服丟在我面前。

“不,不會。”我咬牙切齒的開口,表情卻無法配合上說辭。

蠍秀眉一挑,“可是你的表情像在罵我。”

“您絕對沒有看錯!”

“哦?”紅發美少年不怒反笑,朝著身後伸手,“迪達拉,鬼鮫,把你們要洗的衣服拿來。”

你這個腹黑王!

“這,這不太好吧,嗯?”迪達拉扭捏一下,目光掃過蠍的表情,立馬毫不猶豫遞了過來。

說你總受一點兒沒委屈你!

“那啥,阿真,你可真是個好女孩。”鬼鮫大哥樂得就差拍我的背了。

凝視著包圍著我的四堆衣物,我覺得我的心絞痛要犯了。

這是啥?!這是紅果果的欺負啊餵!!

“快點洗吧,趁著太陽好就曬上。”蠍毫無愧疚的下達命令後悠哉地離開了。

我眼淚汪汪顫抖著扯過最近的一件,管他是誰的,埋著頭就開始洗。邊洗邊把蠍的祖宗十八代逐個問候一遍。再次擡起頭時,一左一右各多了一個人。

“你們兩個還不走幹什麽啊?”沒好氣地掃了一眼小黃和小藍。

“阿真,你真是個好……”

“鬼鮫大哥,您別說了,我求你了。”克制住聲線,我打斷了鯊魚哥的話。

鬼鮫楞楞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阿真,是這樣的,”迪達拉好看的水滴眼盯著我,讓人有點發毛。“你這麽好心的幫我們洗衣服,所以我們決定幫助你,嗯。”

幫助?你坑爹呢,我才不相信你們這幫壞家夥呢。

我迅速搖頭,“不用了,謝謝了,你們快去追隨蠍大人和鼬大人的腳步吧。”你們這幫狗腿!

“真的不用麽,嗯?”迪達拉笑得一臉賤樣兒。

“再見,不送。”我看都沒看他,繼續手裏的活兒。娘的,這要洗到什麽時候去啊餵!

“哦?那就算了吧。”身邊兩人交換了一下視線,站起來,“本來想傳授一點兒方法幫助阿真追飛段那家夥呢,既然如此……”

啥?!追飛段?!!我蹭的擡頭,扭頭,看向小黃小藍的目光格外有神。

迅速調整出一把如水的聲線,“青龍大人,南鬥大人,今天天氣多好啊,多麽適合聊天啊……”

☆、夜襲這種大霧

“阿真,聽我的!你要讓飛段見識你的藝術美,你可以向他扔炸彈,嗯。”

你當我是你啊!

“不對,阿真,聽我的!飛段再怎麽說也是個男人,英雄難過美人關,你要用SE誘。”

這個……我一直在用啊,捂臉。

“藝術,嗯!”

“SE誘!”

“炸了你,嗯!”

“削了你!”

……

話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可是兩個連臭皮匠還不如的狗頭軍師,還在這裏爭來吵去的話……我仰頭瞇眼看看快要下山的太陽,又打量一下丵身邊因為意見不合即將暴走的小黃和小藍。

我真傻,真的。

這兩個人怎麽看都是沒有戀愛經驗嘛,我腦袋秀逗了居然想向他們求教。在唾沫橫飛即將演變成手裏劍苦無粘土鮫肌大戰之前,我果斷調整好抽動幅度過大的嘴角,打算晾好洗凈後比我還要高的那幫大神們的衣服之後就遁走。

“獵段計劃”還是要靠我自己啊。一邊搭著一件一件衣服,一邊飛快運轉著我的小腦。

把我近期的所作所為全部列表整合後,我無比悲催的發現了一個事實。

周一,做飯,打掃,洗衣服;

周二,做飯,打掃,洗衣服;

周三,做飯,打掃,洗衣服;

周四,做飯,打掃,洗衣服;

……

“啊啊啊啊,口胡!!!”我都幹了些啥,這和保姆有區別麽,誰能來幫我看看這和當保姆到底有啥子區別?!!!

然後我仔細回想一下,發現實際上,我和所謂的保姆,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保姆是有工資的……

捂臉,我要哭了有木有!!!

不行啊,咱要改變戰略!行動力!!!我毅然擡起頭,雙眼炯炯有神。

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即便是戀愛這種事情,也要像打仗一樣認真對待才行!

兩人的心更加貼近的關鍵,就是了解關於他的一切。沒錯,現在的我還不夠了解他。呦西~從今天開始,挑燈研讀《疾風傳》,還有,果斷實行微型攝像機窺探計劃。嘴角正要揚起的弧度,在手探進衣兜後的三秒內詭異的凝固了。

不,不會這麽背吧?!

左摸摸。沒的。

右摸摸。還沒的。

直接翻個個底朝天。真的沒的。

“啊啊啊啊啊,沒了啊!!!”少女的仰天長嘯成功阻止了兩人白熱化的爭吵,同時激起林中一群群回巢的鳥。

我的微型攝像機跑哪裏去了?!!!

“阿真?你怎麽了?”停止爭吵的兩人同時走過來,註視著心碎寫滿臉上的我。

“……我不是神經病。”

小黃小藍對視一下,尷尬的笑了,“我們沒有……”

並不是我有多聰明,而是他們表現的太明顯了。那一臉擔憂想靠近又挪不動步子的情況是怎麽回事啊餵!如果是平時我一定跟他們沒完!可是……這可不是平時。

“沒了,沒了……”我喃喃道。

無視兩人更加擔憂的神色,我此刻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小宇宙中不能自拔。先不說沒辦法窺探飛段了,那個微型攝像機要是被別人發現可咋整啊。作為資歷最淺又沒正形兒還是個候補的我,怎麽看都嫌疑最大吧。想到單位各同事的代表絕技,我的冷汗已經開始往外冒了。

“青龍大人,南鬥大人,謝謝你們的建議,真的,請回吧。”我有氣無力的客套完,然後趴在草地上開始找。

“阿真,你在幹啥?”

“親近自然,觀賞植物。”

“……阿真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絕,也許你們挺配的,嗯。”

“你敢不敢不那麽多嘴。”

“沒辦法,多嘴是天生的,嗯。”迪達拉邊說著邊無辜的向我攤開雙手。

我:“……”

……

當我即將把附近的草地糟蹋成砂隱村獨有景觀時,終於認命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來不是掉在這裏了。我一邊稍作休息,一邊總結以往找東西的經驗。曾經找不到東西的時候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麽呢……啊,對了,當你不再找它,它就會自動出現在你眼前啦。

我呸!當微型攝像機下一次自動出現在我眼前,我就該選擇自己的死法了好不好。

揉著酸痛的肩膀,我皺著眉頭回想著可疑的地點……

“阿真,我剛才說錯了,其實你和絕一點也不配,嗯。”

“何止是不配,簡直是天敵。”

“你們為什麽還沒走?!”我一擡頭看到一臉惋惜盯著面目全非草地的迪達拉和忙不疊點

頭的鬼鮫,驚了。

“其實阿真你不用這麽洩氣啦,嗯。”迪達拉自以為很善解人意的走過來,坐在我旁邊,然後伸手拍上我的肩膀。

嗷嗷嗷!我肩膀一縮,一臉驚恐。“老大,你不知道你手上有個嘴呢!!”

迪達拉臉黑了。

“阿真,還是聽我的吧,”鬼鮫樂了,一屁股坐在我的另一邊,“你晚上可以去飛段的房間,然後……”

大哥,太猥瑣了!飛段的房間,還晚上,你是有怎樣的資歷才能想到這麽……啊,對了!!飛段的房間!!!

我猛地一拍腦門,肯定是那個時候!沒錯沒錯,就是他給我衣服的時候,光顧著撿衣物的時候松了手,所以原本緊捏在手中的微型攝像機就掉了。

“阿真你不會用這種方法吧,晚上跑去大男人的房間,太狗血了,嗯。”

“貌似也只能這樣了啊……”我低頭思索道。

飛段不在的時候進去拿出來,或者安置好,總之不能被他撿起來。可是飛段那麽閑,我很難有機會一個人進去,所以最好能趁他睡著以後。

“阿真,你你你……”迪達拉顫抖著手指著我,一副我看錯你了的樣子。

“哈哈哈,所以我說麽,SE誘才是王道啊,阿真你放心,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鬼鮫大哥!”我熱淚盈眶的握住他的爪,“那就拜托你了。”

“沒問題!”

“晚上幫我把飛段從房裏引出來。”

“好說好說……啊啊,為什麽是引出來?”

……

夜黑風高殺人夜,適合滅口。

“鬼鮫大哥,沒問題吧。”我低聲道。

“阿真你放心,飛段和鼬下棋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嗯,那我就進去了,如果他回來迪達拉你就扔個C1提醒我。”

“……阿真你就墮落吧,嗯。”

“你知道個屁!”我白了迪達拉一眼,一貓腰閃進了飛段的房間。

啊咧,真黑啊。還好我白天經常來這兒打掃,所以對屋內的陳列擺設比較熟悉,否則肯定會撞到個什麽弄出點兒響聲的。雖然屋裏沒人,可是我畢竟是偷偷摸摸進來的,心虛啊……一定要快點找到,萬一飛段回來打個照面兒就不好了,加油!

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趴在地上細細開始了我的尋找大業。

……

“你不是說猥瑣麽,怎麽還不走啊,迪達拉老弟。”

“我樂意,你管得著麽,嗯!”高聳的金毛兒晃動了一下,“但是鬼鮫大哥,能說出‘和鼬下棋’這種謊話,我真的很佩服你啊,飛段那足以讓面癱鼬崩潰的智商……阿真居然會相信,真可悲,嗯。”

“所以說你不懂女孩子啊。就像她嘴上說希望飛段不在裏面,其實隱藏的意思完全相反,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作為長輩和過來人的我當然能夠充分理解了。”

“長輩?過來人?鬼鮫大哥,你是因為謊話說太多了才變成這副尊榮麽,嗯?”

“什麽謊話,是經驗!!好了,安靜點,好戲要上演了。”陰影中高大魁梧的身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既然這樣,關鍵時刻我也要出點力挽救一下阿真,”金發少年點頭,接著把手伸進了腰間的口袋,“用藝術升華這狗血的一刻,嗯。”

☆、儀式這種狗血

很奇怪,其實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想說了,空氣中有股很奇怪的味道,神經傳達的信息是,這味道很熟悉。我皺著眉,飛段房間裏放了什麽臟東西了,早上打掃的時候貌似沒這樣兒吧。

稍稍頓了一下,我決定暫時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後。和鼬下棋的話飛段肯定很快就回來了,就他那腦子。一定很快,嗯,輸得很快。

我邊緊張兮兮的在黑暗中摸索,邊抱怨飛段下棋選錯了對象。

那麽小的東西,尋找起來本來就不容易,而且擔心燈光會引來飛段所以只能依靠手電筒微弱的光。搖搖晃晃的只能勉強照出室內物品大致的輪廓。

“誒,這是什麽……”冰冷的地面上,我的手指突然沾染到一絲濕濕黏黏的液體。

不會是……迅速將手電移過來,光暈下所顯現的東西映入眼簾的一瞬間,我本能的起身跳離了好遠,全身上下進入警戒狀態。

血,沒錯,是血!剛才一進來的味道,就是血的味道。腥,而且甜。為什麽飛段的房間裏會有血的?!是誰的?怎麽弄的?!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黑暗處輕微的傳來一個動靜,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在寂靜的夜裏異常突兀。

“什麽人?!”迅速從腰間拿出苦無,克制驚恐的聲線有細微的顫抖。

沒有回答。

怎麽回事?飛段現在不在房裏,可是明明就有人的,剛才的聲音絕對不是我聽錯了。而且沒有回答的話,不是惡作劇就是敵人了……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曉基地成員的房間,該是個高手了。

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向剛才的聲源處邁了一步,“是人是鬼,有種出來,不要躲躲藏藏

的!”手電筒緩慢的水平移動,眼前一小塊一小塊黑暗依次被幽幽的光掃過。

血,血跡……其他什麽的不敢確定,但是一大一小的兩攤血跡造成的反光被我異常敏感的視覺所捕獲。眼前的空地上,沒有什麽人,只有血。不知為何,我背後的汗毛突然立了起來。

……

“怎麽還沒有聲音啊,飛段這家夥真無趣,儀式做多了麽,一點兒不男人了。”一個低沈粗重的嗓音帶著明顯久候多時的不耐煩。

“鬼鮫大哥,你想聽什麽聲音,嗯?”

“嘿嘿,那還用說,激烈一點的,銷魂一點的,總之能振奮人心的……”

“那算什麽,嗯?”

“啊啊啊!!!”從屋裏傳來的,突然爆發的少女特有的尖利叫喊如一道流星劃破夜的深邃。

門外兩只驚了兩秒後呆楞在原地。

“……是這種麽,嗯?鬼鮫大哥。”

“不,不知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激烈我聽出來了,可是……銷魂麽,嗯?”

“……只能說飛段那家夥,太狠了。可憐的阿真啊!”鬼鮫作痛心疾首狀,嘆了口氣,搖搖頭,大手拍了拍身邊少年的肩膀,笑容卻格外可疑。“迪達拉老弟,接下來就交給你了,□ehe潮的時候,你就……”

“□ehe潮?那是什麽?”迪達拉的水滴眼在黑暗中閃著藍寶石般的光澤。盡管疑惑,語氣卻迅速回覆自信。

“管他呢,只要我的藝術一登場,任何時候都是□ehe潮,嗯!”

“哈哈,沒錯,哈哈哈!”

“喝!”

轟!!!

……

爆炸將要發生的一瞬間,剛才被我一腳踢開好遠的可疑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地朝我這邊撲過來,隨即將我壓在身子之下。魂淡!想幹什麽?!趁人之危!!!

該死,迪達拉在搞什麽,提醒我一下用得著整這麽大動靜麽!害我一時失神被撲個剛好!!滾燙的肌膚溫度將我包裹,本能的掙紮卻讓我意識到此刻趴在我身上的是個男人……而且,赤果著上半身!

“魂淡,你給我滾開,否,否則宰了你!”憤怒的大吼,夾雜著羞澀,我很隱忍,真的。

“咳咳咳,咳咳……”沒有起身只是一直咳嗽,還在我的身上扭動了幾下。

“我再說一遍。”盡量避開噴湧而來的熱氣,我的眉毛危險的挑起來。

此魂淡紋絲未動。

我怒了!管你是何方神社,今天老娘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黑化狀態的我手腕一用力,立起一直握在手中的苦無一陣亂捅。你這個流氓,老娘今天就把你紮成篩子!

“哇啊啊啊,疼疼疼,阿真,疼,住手啊!”

誰?!阿真?!!叫我麽,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此男淒厲的叫喊聲使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缺氧,因為我突然發現,這個聲音貌似是……

“飛,飛段!不,不會吧?!!”我不可置信的聲線和我的呼吸一同顫抖了。

“阿真,你也太狠了……”

“為,為,為什麽飛段你會在這裏,你不是在和鼬下棋麽?”

“下你個頭啊,就算要下也要找鬼鮫吧!”飛段語氣不善,也難怪,被我捅了那麽多刀。可是……我TM怎麽知道會是他啊,而且而且就算是他也不能這樣啊……註意到此刻兩人的暧昧狀態,我的臉更燙了。

“……你一直都在屋裏麽?”

“沒錯啊,大晚上的我能去哪兒!”

“可是沒開燈……哦對,大晚上的,所以飛段你是在睡覺麽?”

“切,我是做儀式!”

“儀式,就那個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血糊糊惡心吧唧的……”我隱約察覺到某人的不爽,識相的閉上了嘴。

沈默。

難怪會有血跡,在我恍然大悟的一刻,飛段帶著戲謔口吻的質問突然貼著我的耳朵響起。

“阿真你又是來做什麽的,大晚上的?”一股異常灼熱的氣息掃過脖頸,只屬於飛段的味道。

“我,我是……”原諒我的結巴吧,我此刻已經全身僵住了。況且本來就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偷偷摸摸潛入的。

飛段的紫色眸子在黑暗中閃著光亮,根根銀發好似水銀。稍稍撐身勉強擡起頭的他就這麽盯著我,像是在等我的回答。沒有月亮的夜晚比別的時候更顯沈靜,摔落在一邊的手電筒折射過來的微光隱約打亮男子的面部線條,還有,毫不掩飾勾起的唇角。

“飛段,其實我……”心快要撕裂胸膛跳出來似的,如果現在說喜歡你,那也是很自然的吧。

調整了一下呼吸,我正欲開口。

轟!!!

迪達拉……你丫的還有完沒完了!!

隨著這一震激起了萬千灰塵粉末,部分墻壁天花板瞬間支離破碎,預感到自己將會被掉落的碎屑砸中時,卻冷不丁被裹進一個滾燙的懷抱中。強勁而不失溫柔的力道,後腦勺上輕微的幾個觸點……被男子的手掌揉進懷裏,渾身上下,以及心,都異常溫暖。

並不是因為此刻是個沒有月亮星星的夜晚,也不是因為此刻我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而是因為,這個懷抱的擁有者,他是飛段。

☆、安慰這般溫暖

絲毫不敢動一下,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我只是覺得好幸福。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姿勢,絕對不是一開始我以為的那樣。才不是什麽耍流氓趁人之危呢。

我羞紅了臉,不光為這溫暖的懷抱,還為我先前自以為是的胡思亂想。飛段只是做了很簡單的一件事,他只是想要保護我,僅此而已。

絲絲腥甜的血的味道,卻混合著好像陽光般令人舒服的氣息。冰涼的鼻尖時不時輕輕碰到他的胸口,甜蜜又讓人不知所措。

我好想就這樣睡去。好像個公主似的,飛段就是我的王子。這麽想想,還真是難為情……可是即便有這種覺悟,依舊鬼使神差的閉上了眼睛。

……

“餵!阿真!你這家夥不是吧!快起來啦,真拿你沒轍!”

吵什麽啊吵,你這傻瓜,多好的氣氛,安靜點兒。心裏嗔怪道。眉毛微微皺起,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漆黑中飛段的輪廓異常清晰,寶石一般的眸子閃閃發光。

我居然舍不得起來。

“地板很涼啊你是笨蛋麽!”飛段的聲音抱怨著再次響起,緊接著俯□子。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只大手就墊在我的後腦勺上,另一只手扶著我的肩。柔韌而迅速的一股力道,便將我拉得坐起身來。

“飛,飛段?!”

“沒受傷吧你?!好歹是個上忍呢,不會這麽遜吧~”

他在笑。

“沒,沒有。”我一時不知所措,忙不疊的回答著。

好慶幸有黑暗作面紗,因為我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一定紅的要滴血了。心跳的頻率越發的高。該死,鎮定下來啊,阿真。捂緊胸口的小兔子,暗自念叨著。

“迪達拉老弟可真是的,看看把我房間折騰成什麽樣子了,改天我一定要向老大告狀!”

“嗯,是啊。”

“大半夜的還整出這麽大的動靜,他是想打架了吧,切!!”

“嗯。”

“我的儀式才剛好做了一半,現在全被毀了!!!”

“是啊,是……”

飛段喋喋不休的抱怨停止了,黑暗中的生動臉龐卻剎那間猛地湊過來,“阿真你想什麽呢,有沒有好好聽我講話啊餵!”

誒?你剛才說什麽了?我,我在走神……

“飛段,對,對不起,我……”小心翼翼的開口,即使是黑夜也不敢擡頭看他的臉。

“對不起?!”飛段莫明其妙的重覆著我的話,語調微微上揚,“關阿真什麽事兒啊?阿真也是受害人。”

受害人,我?我更覺得對不起你了。

“飛段,其實,其實是我……”

“嗯?”安靜的蹲下來,飛段盯著我的眼睛等待後文。

怎麽辦啊,面對如此單純坦誠的飛段,我覺得說謊話騙他真是天大的罪過,如果就這麽說出實話來可以麽,嗯?飛段應該不會生氣吧。

咬咬牙,我橫下心來:“飛段,其實是我拜托迪達拉——”

轟——

又,又炸了……不過這次爆炸點不是飛段房間麽?

可是,又一次鼓起勇氣想要說的話被那混小子給生生炸了回去。

我要暴走了有木有!!!

輪不到我。因為飛段已經忍無可忍的提起三刃鐮刀,一腳把門踹開,殺氣騰騰的沖出去了。

“迪達拉你這臭小子,給老子我滾出來!!!”

……

於是整個基地都炸鍋了。

夜的深沈已經蕩然無存。所有人都醒了,黑著臉趕來圍觀。被圍觀的是……我……orz

“我鄭重其事的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把基地破壞的這麽嚴重,我就,我就……”角都憋了半天,瞄了一眼我身旁渾身是血的飛段。

“我就把這家夥拆了又縫,縫了再拆!”

為什麽要拿飛段威脅我啊魂淡!還有!不是我把基地搞成這樣的啊!!除了迪達拉誰還會爆炸啊,你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呢!!!

我瞪了一眼沒事兒人一樣的迪達拉。裝,看你幹的好事!

“這顯而易見不是我幹的啊,我……”

“廢話!”角都不耐煩的瞪我:“管不了他們還不能管你了!!”

口胡!欺軟怕硬啊!你敢不敢有點兒節操!!

“阿真……”飛段向我擠擠眼睛,那意思貌似是讓我閉嘴。

我怒!

“迪達拉,你敢不敢說句話!”

“阿真,你別嚎了……你應該感謝我的,嗯。”

“謝?”謝你個頭!

迪達拉欲言又止的看我,然後扭頭看了看笑得一臉賤樣兒的鬼鮫。

“阿真去你房子看看吧~”鬼鮫詭異的笑笑。

我房子?我房子又怎麽了?!!於是在某些不懷好意等著看好戲之人的尾隨下,我懷揣著滿心的絕望挪步至我的房間。

推開門,我倒吸一口冷氣。它被炸的直接少了一面墻……我帶著哭腔拽過一臉得意把金色腦袋探進來的迪達拉:“……你在幹什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倒黴孩子到底幹了什麽!!!”

“我在幫你追飛段,嗯!”迪達拉無辜的眨眼,湊到我耳邊低聲說。

什麽?!

“你給我滾出去!”

我這回真的怒了!一開始就不該搭理這玩意兒啊。什麽思維啊混蛋!

迪達拉貌似是發現我真的怒了,沈吟了一會兒:“這樣晚上就會冷……阿真再兇悍也是個女孩子,嗯!”

你也知道會冷啊!還有你說誰兇悍了!!

“所以阿真不能睡這兒了,”迪達拉面不改色的開口:“從此以後都去飛段那裏湊合吧,嗯。”

“魂淡,魂……”

誒?

別告訴我一開始你就是這麽想的……這不是你的尿性啊迪達拉。但是這個,絕對不行!

“呦呦呦,不願意和飛段那愛搞恐怖儀式的家夥用一個屋子,我這裏也歡迎你啊。”距離不遠處一直沈默的蠍突然笑得很詭異。

太驚悚了!我寧願去死啊!!

“角,角都大叔,我能不能……”我呼喚角都。

“紅顏禍水!拜金女!!瘟神!!!”角都遠遠看著我的目光越發兇殘。

目光掃過一幹眾人,我絕望了。

輕輕闔上門。拖著沈重的步伐,我走到墻角蹲下。失去墻壁的遮擋,夜晚帶著濕氣與寒意的風吹得我脊背發麻。

你們這幫家夥都不是好人!我覺得萬分委屈,將頭埋在臂彎裏,不想理會那些幸災樂禍的眼光。眼淚就要在眼眶裏打轉轉,雖然迪達拉鬼鮫像是在為我好,可是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還是過分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想,這樣只是幫倒忙,只能讓我尷尬,如果我是飛段我也不會……

吱——門突然開了。

又是哪個討厭的家夥。頭埋得更深,不想理會。

“阿真……要不這樣好了。”一個親切的聲音,猶豫著在我耳畔響起。

是飛段。

“先去我那湊合一下,等明天我來幫你把墻壁修理好。”

詫異的擡起腦袋,飛段笑得有些不自然。

思索了一下,我搖頭,“飛段會覺得不方便吧,還是算了。”

他撓撓銀色的頭發,微微停頓了片刻,竟然爽朗的笑了。自然而不做作的,那種只有男孩子會發出的笑聲。

“我不會欺負阿真的,如果我飛段是那種人的話,剛才就已經……”他適時的停下,向我伸出手掌。

“或者阿真陪我聊聊天吧,這晚上折騰的,我已經睡意全無了啊哈哈哈。”

飛段你……

“嗯,聊天……聊天也很好。”

“走吧。”

“好。”

謝謝你,飛段。

☆、夢話這般坑爹

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入房間裏,黎明已至。

扭頭凝視著一整夜和我並肩靠窗而坐的飛段,心中浮起一陣幸福的感覺。呼吸聲平穩而勻稱的在耳邊響起,飛段他睡著了。是誰說自己睡意全無的,聊天的時候明明接二連三打著瞌睡的不是麽?你這家夥還真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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